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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你貧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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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你貧要你命

月見白在回蝶屋的途中突然想起了齋藤屋,正好藤襲山離齋藤屋很近,月見白問香奈乎:“前面不遠的小鎮裏有我工作過的小餐館,那裏有幫助過我的人,我離開他們兩個月了,想要回去看一看,香奈乎你要不要去?”

香奈乎掏出硬幣,然後彈向半空,硬幣從半空中直直落入她的掌心,通過兩個月的相處,月見白明白香奈乎遇到事情需要做出決定的時候,總會用拋硬幣的方式決定她的作法。

月見白汗了一下,第一時間覺得她是不是勉強對方了,她說道:“其實香奈乎不想去的話可以拒絕的。”

她真的沒有強人所難的想法,從這裏去齋藤屋的路途很近,一個小時不到就能到達。

她成為鬼殺隊的正式成員之後,就沒有辦法自由地決定想去哪就去哪,得以殺鬼的任務為第一選擇。

趁著現在還是自由身,可以毫無顧忌地去看老板、老板娘和山本耕。

山本耕的年紀比她大上不少,但她放心不下對方,她最後選擇了不把他扭送警察局,成為了他的擔保人。

如果他在她不在的時候又走了之前的路子,而且還傷害了老板和老板娘,她不會原諒他和自己,而且她隱隱期待山本耕能重拾以前的良善之心,過上真正幸福的人生。

月見白阻擋了香奈乎捂著硬幣的手,不讓香奈乎去看硬幣的正反面,碧藍色的眼睛直視著香奈乎,那藍色如晴空般,眼中還有一眼就能看出的真誠感。

月見白認真地說道:“如果你願意陪我去齋藤屋的話,你可以吃到剛出鍋的美味,齋藤屋有很多蝶屋買不到的特別的食材,如果你覺得旅途勞頓,不願意去的話,我也會帶一些可以保存的美味給大家,不需要用硬幣,用你的直覺決定。”

月見白和香奈乎的外表只相差一歲,但她存在存在於世的時間已經有了十八年多。

她對待香奈乎的態度,和香奈惠小姐以及忍小姐對待香奈乎的態度一樣,都是溫柔的大姐姐對待小妹妹一樣溫柔。

看到月見白真誠的眼神,香奈乎的大眼睛睜得更大了,眼睛裏也多了些許觸動的情緒,香奈乎說道:“小鎮裏能買到彈珠汽水嗎?我也想要吃到新鮮的面包。”

蝶屋是醫療機構,廚房是傳統廚房,月見白用傳統廚房也能做得出面包,不過終究沒有專門砌了土窯的齋藤屋做出來的面包好吃。

她偶爾感嘆這些,沒有想到香奈乎也聽進去了。

她們在藤襲山上七天吃的都是沒有味道不易變質的幹糧,早就吃的臉色發青。

月見白聽到香奈乎咽口水的聲音,不禁笑了,香奈乎的臉上有了淡淡的不好意思的情緒,月見白拉著她的手,說道:“我們走吧,讓鎹鴉給蝶屋的大家傳我們晚幾天回去,還有我們會給大家帶好吃的消息。”

月見白和小焰,香奈乎和她的鎹鴉一起踏上了前往下個城鎮的路程,距離不遠,她們二人的腳力不錯,很快就到了齋藤屋。

沒有想到兩個月不見,齋藤屋已經發展出了分店,山本耕就是分店老板。

老板和老板娘看到她很高興,兩個人沒有孩子,對她一直很好,山本耕曾經有女兒,不過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他看她也有這個意思。

他們看到月見白還帶回來了年紀更小的香奈乎,看到香奈乎寡言少語,面部表情匱乏,見多識廣的他們猜到了香奈乎一定是小時候遇到了什麽才會變成這樣,心疼的意味溢於言表。

月見白站在她旁邊,明顯感到她全身僵硬,月見白也招他們疼,不過她看起來太早熟了,所以老板和老板娘將一腔熱情和關切灌註在香奈乎的身上。

月見白從後廚烤完面包回來,看見香奈乎無措地坐在桌前,她的面前是一排彈珠汽水,各種口味的都有。

月見白將新烤好的面包放在桌子上,她感覺到香奈乎正在用求救的眼神看她,月見白笑瞇瞇的,完全沒有解圍的意思。

香奈乎的情況就是小時候吃了太多苦,得用很多很多愛才能改變她,或許不用很多很多愛,和她自己一樣,只需要一點點愛,就能讓她感到救贖。

臨近黃昏,老板和老板娘慌慌張張地關上店門,月見白覺得奇怪,老板娘說道:“最近小鎮不太太平,每晚都有年輕姑娘失蹤,警察局挨家挨戶的搜查,沒有一點線索,你們兩個柔弱的小姑娘當心點。”

月見白和香奈乎對視,都一下子反應過來是食人鬼的問題,她們兩個的神情都嚴肅起來。

她們兩個剛得到的猩猩緋礦石已經被後勤部隊——隱帶走,帶給各自的刀匠,她們身上都是普通的刀,不過這也沒有問題,剛好為藤襲山準備的暗器還有得剩。

夜幕降臨,月見白為了不讓老板和老板娘擔心,然後翻墻到了門外,月見白準備伸手去接香奈乎,結果體重比她輕的香奈乎姿態輕盈地落了地,像是蝴蝶一樣。

月見白摸了摸鼻子,希望她在墻上踩的腳印子不被老板和老板娘發現。

外面月光柔和,光芒像銀子一樣灑滿大地,這麽美的月色,這麽祥和的場景,真不適合打打殺殺,但月見白已經聞到了血腥味。

月見白將鎖鏈刀從腰上解了下來,往身後一甩,這只食人鬼想要朝她們兩個中身型更為瘦弱的香奈乎下手,月見白剛使出,就聽到了鬼的淒厲的慘叫聲。

她的鎖鏈刀是長長的鏈條,上面掛著好幾把小刀,小刀上淬滿了紫藤花的毒。

這只食人鬼的動作很快,月見白根本看不到對方出現的身影,但是她能感知到對方剛出現時的血腥味,能感知到他身上的殺氣。

月見白看也沒看,直接將鎖鏈刀甩出,鏈條在空中往他的脖子卷了兩圈,月見白用出了最大的力量,將鏈條刀從對方的脖子上扯出,每把小刀都在對方的脖子上留下深深的切口。

食人鬼的身體的堅韌度要比人類強悍很多,如果是人類的話,月見白那一招過後,頭早就飛了,而食人鬼的頭還掛在脖子上,靠後頸一點點的皮肉和骨頭連接著,有點像是古代處刑人。

在食人鬼慘叫的身後,月見白蹬上對方的後背,聽到了一聲讓人牙痛的沈悶聲音。

鬼順著她的踢擊的慣性往香奈乎的方向倒去,香奈乎一刀將對方的頭砍飛。

月見白擰開了手上紫藤花純液的蓋子,然後往食人鬼脖子上的切口倒去,切口處立馬泛出了紫色,然後沿著一圈切口往全身蔓延。

她能帶的紫藤花純液不夠多,不過這也能讓這只殘害城中少女的食人鬼沒去沒回了。

食人鬼的頭再次發出了慘叫聲,然後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的雞一樣,慘叫聲戛然而止,徹底死去了。

突然月見白的腳下變成了一片沼澤,一雙怪獸一樣在爪子握住了她的小腿,一顆和剛才長得很像的長著犄角的食人鬼從土裏冒出來。

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想要說出什麽諷刺的話,大抵是你這個小丫頭,被我抓住了,我要把你慢慢吃掉之類的。

月見白也不管她的小腿被他抓住,腳往他的臉上一蹬,她鞋子裏的短刀迅即劃出,這是忍小姐教她的一招,這只短刀的刀身上理所當然地塗滿了紫藤花毒液。

食人鬼正在猖狂大笑,嘴巴理所當然地張大到最大,月見白腳上的短刀直接捅到了他的喉嚨口,他喉嚨裏發出吱唔吱嗚的聲音。

月見白另一只腳的短刀出現,食人鬼已經知道她另一只腳上的短刀必然也是塗滿了紫藤花的毒,趕緊抓著她的腳將她甩出去。

月見白的腰在半空中一擰,旋轉著安然落地,那只鬼又鉆回到地底,月見白從後背拔出長刀,香奈乎也握緊了刀,她們的目光都看向了某處,對視了一眼,同時往那個方向捅過去。

食人鬼剛好鉆出來,然後被她們兩個人的刀捅到了天靈蓋,香奈乎使用了花之呼吸,月見白使用了蟲之呼吸,這只鬼叫也沒叫,直接死掉了。

月見白將身上的暗器都藏好,然後註意到隨著食人鬼的笑容,血腥味越來越淡,夜風吹來,帶走了最後一絲血腥味。

相信城中的少女之後過上一段不用擔驚受怕的日子,想要徹底安全,也要等將天下所有的食人鬼都殺掉才行。

平民們想要安安穩穩地過上平淡日子,在這樣的時代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不過比起戰國時代的群魔亂舞、萬妖橫行,現在的日子已經算是輕松多了,這其中一定有人類中性情高潔的強者們的努力。

月見白擡頭看了眼月亮,她以前死亡的時候擡頭總能看見月亮,夜晚又是黑手黨、妖怪、食人鬼們作惡的最佳場合,最終她也對看到月亮這件事產生了抵觸心理。

直到她再次穿越回去,反殺了差點殺死她的連環殺手開始,她對月亮就不再害怕了。

月見白看向了香奈乎,笑著說道:“能成為鬼殺隊的劍士真是太好了。”

香奈乎的目光看向了地面上食人鬼收藏的受害女子的釵環,點點頭,說道:“真是太好了。”說這句話的時候,香奈乎的眼神不再空洞。

鬼殺隊裏劍士以及身邊相關的人基本都因為食人鬼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大家都對食人鬼抱有不死不休的仇恨,以各自的方式努力著。

月見白看著手中的刀,刀已經斷成了兩截,剛才斬殺鬼的時候,她的手已經被鬼堅韌的皮膚和堅硬的骨頭給震麻了。

如果那些鬼沒有喋喋不休,性格再謹慎一點,她們也沒有辦法在沒有日輪刀的前提下把他們解決掉,幸好她們都懂一些藥學,不然今晚有點麻煩。

她的實力還是不夠,她得繼續努力變得更強才行,這樣才能拯救自己,幫助他人。

月見白將那些釵環在樹下埋好,她和香奈乎又翻墻回了房間,距離她們離開只過了十五分鐘,所以沒有任何人發覺。

到了第二天早上,月見白和香奈乎向老板、老板娘和山本耕辭行,老板說道:“小白啊,我們沒有子女,只有你這麽一個幹女兒,要不你留下來繼承齋藤屋,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將齋藤屋發揚光大。”

月見白看了眼山本耕,山本耕看起來也對老板和老板娘的決定沒有異議的樣子,月見白說道:“抱歉,我可能沒有時間和精力……”看到老板和老板娘的隱隱切切的眼神,月見白忽然沒有辦法拒絕,她看向了山本耕,說道:“其實店鋪可以交給山本耕來經營。”

山本耕慌忙擺擺手,說道:“白小姐,我能當個廚子和分店店長就滿足了,總店裏的店員們還是更喜歡你。”

月見白看著山本耕,山本耕的眼神還是堅持,月見白就接下來主持店面的任務,月見白和香奈乎離開了。

月見白和香奈乎回到了蝶屋,給大家帶來了很多好吃的,大家開心地分掉了。

月見白等了半個月,終於等到了她的刀匠和香奈乎的刀匠,她的刀匠名為阿鋼,月見白從他遞過來的刀匣中抽出她的日輪刀,她的日輪刀從銀白色變成青色。

月見白看向了刀匠阿鋼,阿鋼說道:“看來你適合水之呼吸。”

月見白有些失落,她以為她的刀是紅色或者黑色的,那樣就和繼國緣一的日之呼吸接近一點,每當她回憶起繼國緣一使出日之呼吸的恢宏壯麗,她就忍不住心潮澎拜。

不過青色也不錯,適合她才是最好的,月見白的心情釋然了,不過她也會多練練日之呼吸,能使出其中一招她都算賺的。

水之呼吸的話,她記得竈門炭治郎就是水之呼吸,她要不要問一下竈門炭治郎的水之呼吸是在哪裏練的,這樣她就可以敗在水之呼吸的門下進行水之呼吸的練習。

當然,她也不會忘記花之呼吸和蟲之呼吸的練習,這是她養成的習慣,總覺得要多學習技能才覺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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